第56章 簽名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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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簽名直播
肖曼沈默了一會兒，重新擡起頭向蓬澈確認：
“你剛剛的話，認真的？理由是什麽？”
蓬澈吸了吸鼻子，義正言辭地說道：
“那網上...也有嗑我和程沐錦的CP，既然都是嗑，也帶我倆玩一個唄。”
肖曼感覺有些無語，頓然失笑，感覺這家夥說話怪讓人哭笑不得的，她自然是知道網上嗑蓬澈和程沐錦CP的事情，還偷偷溜進這倆人的雙超看過，但熱度確實太低了，總人數不過六七萬，也一直沒什麽水花，況且如果再帶一對，肯定會被人說閑話，說KOB組合不務正業，全員賣腐，再扣上一個黑紅的罪名，只虧不賺。
肖曼呼出一口氣，耐心地跟蓬澈解釋：
“蓬澈，不是我不願意啊，我讓雙岸和傅聽禮炒CP首先是因為他倆目前的熱度最高，引一壯百，你在韓娛混過，應該知道流量的重要性和娛樂圈的經營模式，這不是玩的，這是工作，你得承認你和程沐錦的人氣目前還差點，平均不到四百萬的粉絲，激不起任何水花。”
“那可是...不試試這怎麽知道。”蓬澈妄圖為自己爭取一點機會，肖曼卻道：
“好好好，那你現在把程沐錦叫過來，炒CP這種事情風險大，沒有全身而退的好後路很難退出，所以必須得征得雙方的同意，一起營業才能吸引眼球。”的確，他還沒有跟程沐錦說過這件事情，但程沐錦平常雖然嘴上對自己百般嫌棄，但實際行動上卻並沒有多抗拒，他想在心裏為自己賭一把。
也許，程沐錦會同意的。
這麽想著，蓬澈給程沐錦打了個電話，讓他到公司一趟。
此時的程沐錦正在外面逛街，身邊跟著助理宋佳，正好離公司也不是很遠，聽蓬澈在電話裏說有急事找他，又把肖曼搬了出來，他就很難不理會。
十分鐘後，程沐錦提著兩包新買的衣服出現在了肖曼的辦公室。
他把袋子放在一角，摘下帽子，墨鏡和口罩，看蓬澈殷勤地沖自己笑，略有疑惑：
“曼姐，有什麽事嗎？”
肖曼雙手交叉放在辦公桌上，擺出一副非常認真的架勢看向對方：
“程沐錦，蓬澈提出了一個為組合引流的計劃，你有興趣參加嗎？”
程沐錦狐疑地看著蓬澈，心想這五大三粗的大傻春能有什麽好想法，就點點頭表示肖曼繼續說。
“是這樣，我不是昨天說讓雙岸和傅聽禮抓住熱度開啟炒CP的營業模式為組合引流嘛，蓬澈說網上也有一些人嗑你倆的CP，這件事情你應該知道吧。”
程沐錦眼神飄忽了一下，“嗯，看到過一些。”
“所以，蓬澈的意思是，他也跟你炒CP，你有什麽異議嗎？”肖曼問。
蓬澈用眼神示意他快答應，誰知程沐錦只遵從自己的內心，他當即就拒絕了這個提議：
“我不同意，因為我不想炒CP。”
蓬澈頓時因為他的回答大失所望，他拉住程沐錦的手問：
“為什麽啊？你看我們倆相親相愛的，難道你不想更火一點嗎？”
程沐錦目不直視，“我當然想火，但我可不想落一個靠賣腐火起來的名號，有本事就拿出實力讓更多人看見，你要作死別拉著我。”
“程沐錦！”蓬澈情緒有些激動，指著程沐錦吼道，“你裝什麽清高啊，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是個......”
他欲言又止，程沐錦直勾勾地盯著他，“是什麽？”
可是他又怕程沐錦，怕程沐錦真的生氣，真的不理他。
他平息了心中的情緒，低下頭去，“沒什麽，你不樂意算了。”
“那沒事的話我繼續去逛街了。”程沐錦說完，武裝完畢，拎上他的購物袋轉身離開了肖曼的辦公室。
但是他關上門的那一刻，卻驚魂未定，蓬澈差點，差點就說出去了。
程沐錦離開後，蓬澈失魂落魄地坐在一旁，肖曼像看戲似的看著蓬澈：
“瞧見了吧，人家不想配合，你老老實實回去練你的歌，公司決定這幾個月給你們幾個人定制一首個人單曲，把你那嗓子再潤一潤，沒事就走吧。”
還好程沐錦不配合，不然她可就得頭疼了，她給其他人制定了其他的營業路線，這要是中途變卦，多影響整體。
蓬澈見沒戲，只好離開，一個人又回了宿舍。
他回來的時候，雙岸和傅聽禮坐在大廳看電視劇，是封則負責的一個古裝玄幻劇，最近正在熱播，已經上了五六次熱搜了，是當下非常火熱的劇。
聽到動靜，雙岸從傅聽禮懷裏起身，發現是蓬澈，招呼他：
“蓬澈，你幹嘛去了？快過來一起追劇。”
蓬澈撇了撇嘴，“沒興趣，你倆慢慢看吧。”
發覺他的情緒不是很好，倆人也沒再理會，繼續對著電視劇說說笑笑。
雙岸最近在準備一件事情，那就是封則負責的新劇在籌備中了，他作為制片人要和導演們參與到這部戲的選角當中，劇本他提前拿來看了，其中男二號的形象傅聽禮很適合，而且他有演戲的經驗，這又是個大制作，男二號也有相當高的熱度，雙岸盤算著想跟封則商量把這個角色給傅聽禮。
晚上，程沐錦從外面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來，徑直上了樓。
他回到房間的時候，蓬澈坐在床上對著手機發呆，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大概是都覺得尷尬，於是同時收回視線，誰也沒說話。
程沐錦從袋子裏掏出自己買的各式各樣的衣服，在衣服堆裏，他拿出了一個斜挎包，是黑藍色的，很炫酷，是適合蓬澈的那種風格。
程沐錦沈思了一會兒，把包扔給他，隨口找了個借口：
“買衣服順路看到的，感覺適合你，就買下來了。”
“不要的話就扔了，反正也沒多少錢。”
蓬澈沒想到程沐錦會給自己買東西，接過包的另外，心裏也泛起陣陣說不上來的愧疚，他收起包，清了清嗓子：
“咳...那個，謝謝啊......”
蓬澈鼓起勇氣下了床，拉過一個椅子坐到程沐錦身邊，緊張地咽了口唾液，低聲說：
“我...回來想了一下午，想跟你道個歉，對不起，我那會兒在曼姐辦公室說的話言重了......”
“我覺得你說得對，我們不能靠炒CP路線來吸引流量，那樣也不長遠，你原諒我，是我說話難聽了......”他頓時睜大雙眼，像只搖尾巴的小狗，祈求程沐錦可以不再生氣。
程沐錦嫌棄地瞥了他一眼，推開他：
“無所謂，我又不在乎，而且...你想的是對的。”
“啊？”蓬澈一楞。
程沐錦冷笑：“你辦公室裏想說什麽？說我是什麽？為什麽突然又停下了？”他明顯是知道答案的，卻仍舊逼蓬澈就範，奈何蓬澈不願直接說，程沐錦見他不出聲，就長舒了口氣：
“說我和雙岸是一樣的人，一樣喜歡男人是嗎？”
蓬澈倒吸了口涼氣，沒想到程沐錦這麽坦然。
“我，我不是那意思......”蓬澈試圖解釋，程沐錦擺擺手，“我說了，無所謂，這本來就是個事實。但是......”
他靠近了蓬澈，輕輕拽起他的衣領，呼出的溫熱氣息撲打在蓬澈臉上，讓蓬澈渾身緊繃，心跳加速，程沐錦遲疑後開口：
“我不會饑不擇食，也不想去利用自己的感情獲取利益，即使有一天我真的談了戀愛，也不會借著這段戀情去圈錢斂財，這不是我的做事風格。”
“每個人對待感情的方式不同，有人喜歡光明正大，轟轟烈烈的愛情，有人就期待細水長流的低調，我是後者，如果你不能理解，那就請停止你的幻想。”
程沐錦話裏帶話，意思很明確，蓬澈也聽得出來。
既然他明說了，自己出於對他的尊重，也就點了點頭，答應道：
“好，我...尊重你的選擇。”
“那就好，睡覺吧。”程沐錦捏了捏蓬澈的臉，起身去衛生間洗漱。
他的背影清冷而又疏遠，可又帶著淡淡的禁欲，蓬澈摸著自己被他摸過的臉，低聲嘀咕：
“他這算是撩我嗎？”
如果是，那該多好。就算不能光明正大，在無人的角落獨自浪漫他也開心。
程沐錦不知道的是，蓬澈這個人一直屬於非常自戀的那一種，從來不會主動喜歡人，他十分確定自己不喜歡男人，同樣也不喜歡女人，遇到程沐錦之前，他對任何人都沒有興趣。
後來雙岸休息好了和傅聽禮去了一趟公司，大概聊了一些後續雙人營業的互動模式，又過了幾天，簽名冊便成批成批的寄過來，直接寄到了宿舍裏，傅聽禮作為隊長簽收的時候都傻眼了，他第一次見到這麽多的快遞。
這些快遞被巨大的紙箱子包裹嚴實，上面貼著物流信息，這趟快遞是專門送到宿舍的，開來一個小卡車，卸下來了整整十三箱。
其他人從樓上趕下來，看到這些排列整齊的箱子，不禁感慨起來。
“天哪！咱們上次誰投票活動裏得票數最高，真是辛苦他了。”唐希嬉笑，所有人都看向了門口站著的傅聽禮，緊接著，發出無情的哄笑聲。
傅聽禮扶額，上次投票活動裏，他的粉絲為了沖銷量，有一個富婆直接買了三千份應援物，直接升了三千票，加上不斷圈粉的新粉絲，總票數高達五萬六千份，也就是說他要簽五萬六千份簽名。
“哈哈哈哈哈哈，看來咱們隊長要熬夜簽名咯！”雙岸站在一旁故意挑逗他，傅聽禮走到雙岸面前，揪起他的耳朵，“你別得意，我記得某人得票數也不少，兩萬三千份，也夠你簽的了。”
雙岸不屑，“別逗了好嗎？你得票最高，當然只需要你一個人簽了，我們其他人又不用簽。”
大家一齊看向雙岸，一臉震驚。
“雙岸，你沒看專輯後續新改的簽名內容嗎？”言栩帆問。
雙岸一楞，“什麽，什麽新改的簽名內容啊？”
蓬澈打開手機官方工作室發布的新公告，給他解釋起來：
“上次活動說的是得票最高的成員要在所有專輯上簽名，但因為後續很多粉絲覺得這不公平，紛紛要求其他人也簽名，說是團體精神，公司為了提高銷量，把活動改成了每個人按照得票數量簽相對應數量的簽名，並在粉絲的訂單加了簽名備註，根據粉絲備註的名字進行簽名打包。”
“喏，這還有一條，截止月底購買專輯的通道關閉，根據系統訂單備註統計，還要簽一批集體簽名，加上售票隱藏的銘牌中獎，額外再簽幾百張團體簽名。”
“合計算下來，我們每個人......基本都要簽幾萬份吧。”蓬澈說得輕描淡寫，雙岸卻嚇得腿軟起來，“不是，什麽情況？我們還要簽名，還要簽幾萬份，手不要了嗎？這什麽時候的消息，我怎麽不知道？”
蓬澈指著發布時間：“大哥，這都一周多了你才知道啊。”
“也是，曼姐沒有跟我們但另說，還是那天唐希看到的消息，我們才知道。”
雙岸抽象地掐了幾下自己的人中，表示他快要去了。
雙岸打開專輯所有渠道的購買鏈接統計了一下購買量，發現總共有幾十萬份，而且這還是銷量不太好的情況下。
當然比起剛出道的新人來說，這算好成績。
話不多說，說幹就幹。
幾個人輪著拆開了所有的箱子，裏面擺放著一列列的紫色歌詞本，是那種類似於小冊子的，最上面印著的是六個人的專輯海報，中間就是五首歌的歌詞內容，歌詞本有高中語文書那麽大，在背面留出一片空白，看樣子簽名的地方就是這裏，即使是六個人簽，字體稍微縮小一點兒，空間綽綽有餘。
最後一個箱子比較小，打開裏面是幾百份明信片小冊子，上面是他們拍攝MV或者官宣拍下的相關照片，有單人的還有團體的，在明信片的封面上亮出了淺淡的背景，給他們簽名用。
簽名的第一步是心累，想要擺爛。
快遞員又送進來了一個快遞，傅聽禮拆開，是一箱子簽名筆。
雙岸無奈地笑了笑，“準備的...還挺齊全哈。”
傅聽禮給每人分了一支筆，按照等人份給大家一人先分發了一箱，對大家說：
“我們都數好每箱冊子的數量，簽完記得記錄一下，這批最好幾天之內簽完，後續還要寄一批新的，加個班。”
“什麽？！還有！！！”雙岸全程如同一個白癡似的，壓根對這個幾萬份幾十萬份沒有一點概念。
傅聽禮走到他身邊，像安撫似的在他後背拍了拍，“乖，這也是工作內容，簽累了可以休息一會兒，不必要逼自己。”
雙岸嘆了口氣，把屬於自己的那箱冊子推到了餐桌跟前，然後一沓一沓地壘到桌子上，望著比自己人還高的歌詞本，只覺得頭暈眼花。
剩下的時間，所有人待在屬於自己的一方角落抱著一箱冊子開始了無止盡的簽名工作。
誰也沒跟誰說話，只想把自己手裏的任務早點完成。
傅聽禮拿到了五萬六千多的票數，任務最重；緊接著是言栩帆，在投票階段言栩帆在隊伍裏人氣排名第二，他有粉絲基礎，為了支持他的第一支組合，沖了四萬的票數；隨後是唐希，三萬七千票；蓬澈三萬一千票；程沐錦兩萬七千票；雙岸墊底，兩萬三千票。
那段時間雙岸被黑地有點厲害，加上傅聽禮粉絲爆料的他機場罵人的視頻，導致人氣很低，他的人氣上漲，是從那場和傅聽禮的雙人直播開始的，緊接著就是演唱會上一鳴驚人，收獲了大批粉絲，很快便沖到前端，加上線下的好形象，圈粉更多的路人，從墊底的人氣一路沖到第二。
現在粉絲都在感慨，當初為什麽沒有支持雙岸讓他多簽點兒。
集體簽名最終統計的數量有六萬份。
六個人悶在宿舍裏沒日沒夜的簽名，一晃又是半個月之久。
隨著入冬的腳步，天氣漸漸轉涼，預計未來一周都可能會迎來大風加陰天，並提醒雨城的廣大群眾註意好保暖和出行安全。
傅聽禮首當其沖，把自己的五萬六千多份簽名簽完，緊接著又開始簽集體簽名。
言栩帆第二個簽完的單人，作為分量最少的雙岸吊兒郎當的偷懶，至今還有一千多份沒簽完，他感覺這半個多月手不是自己的，第一次這麽討厭自己的名字。
整個十一月大家都投入在簽名當中，肖曼月底來了一次宿舍，告訴大家30號大家留出五六百份直播專用。
肖曼把雙岸和傅聽禮單獨叫了出來，二人面面相覷之餘，跟著肖曼上了二樓房間。
“曼曼姐，叫我們...有什麽事嗎？”雙岸問。
肖曼白了他一眼，“肯定有事啊，簽名簽傻了。”
傅聽禮應該能猜到肖曼叫他倆何事，就直接開口詢問：
“曼姐，直播是有我們什麽營業的內容嗎？”
肖曼就喜歡他這種聰明的人，她打開手機，點開了一個文件夾遞給傅聽禮，說道：
“這次直播你倆坐最中間，坐近一點，我們簽名直播有幾個環節，剛開播先跟大家打招呼聊天，在聊天過程中你倆可以多加一點彼此的話題進行CP引導，十分鐘後，開始輪番簽名，中間還會讓你們清唱自己的歌曲，這中間該怎麽互動上面寫得很清楚，我就不多說了，還有後續有個互相簽名的互動，你倆到時候互簽，然後再整體互動，懂了嗎？”
肖曼說得簡單直白，看完具體內容後，倆人心裏也有了大概的底，點了點頭就繼續下去簽名了。
30號午飯過後，六個人如約來到了公司，帶著五百份空白歌詞本和明信片冊子，到專門直播的房間，在一切準備就緒後，直播開始了。
自從上次音樂節過後，已經一個多月沒看到組合的合體互動了，加上這段時間傅聽禮和雙岸首當其沖帶著組合話題發合照和日常維持熱度，粉絲只增不減，開播十分鐘，微博直播間就湧進了八十萬人。
簽名直播正式開始，雙岸和傅聽禮開始搞事情，旁邊引導直播效果的工作人員在一旁問道：
“哎？你們到今天會簽隊友的名字嗎？誰會？”
傅聽禮看了一眼雙岸，雙岸擡起頭露出挑逗的笑：
“隊長，你會嗎？秀一下唄。”
傅聽禮從他手裏拿過冊子先把自己的名字簽了上去，然後又拿來一張空白的冊子，在最中間簽了雙岸的名字，雖然和雙岸的字體不一樣，但很好看。
他把簽了對方名字的冊子拿起來展示在直播鏡頭，然後遞給雙岸：
“你簽一個我看看你技術怎麽樣。”
“呵，我的技術好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看我的。”
隨後工作人員提醒要收放自如一些，二人緊接著又開始帶動全隊開始了互相簽名的環節，倆人中間偶爾說出一些虎狼之詞總讓直播間的彈幕尖叫連連。
這場直播到結束一共兩個小時，總計收看人數達到了240萬左右。
直播的熱度應該還能維持一陣子，大家看只剩下了最後一百張，幹脆加快手速把這點簽完。
趕在下午五點多，他們售出去的專輯的全部簽名終於全部結束。
“大功告成！”
“天哪！終於簽完了，我感覺再簽下去，看到自己名字都想吐了。”
“可不是嘛，最近簽得我腦子都壞掉了。”
幾個人互相感慨，這時肖曼又從外面回來了，她腳步輕盈，雙手猛拍幾下，看上去是有什麽好事要通知。
“來，跟大家分享一個新的好消息，‘周末狂歡’的綜藝節目組聯系到了我，說邀請咱們KOB組合參加綜藝節目的錄制，排在三周後，也就是下個月的25號聖誕節那天，我晚點在群裏發一份節目組的腳本，你們回去看一下，這是一個曝光的好機會，你們剩下的時間也沒什麽事兒，把準備上節目的舞蹈再練一練。”
“哦對了，最近有幾個品牌商聯系了我，談代言的事情，目前有家牙膏品牌提出讓唐希去，還有一家香水品牌邀請了程沐錦，還有幾家還在洽談，有進展了我聯系你們，爭取讓每個人都拿到一個代言機會。”
隨後，肖曼把代言廣告拍攝的一些相關內容發給了唐希和程沐錦，並標明了時間，他倆可能這幾天需要出外地趕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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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曼沈默了一會兒，重新擡起頭向蓬澈確認：
“你剛剛的話，認真的？理由是什麽？”
蓬澈吸了吸鼻子，義正言辭地說道：
“那網上...也有嗑我和程沐錦的CP，既然都是嗑，也帶我倆玩一個唄。”
肖曼感覺有些無語，頓然失笑，感覺這家夥說話怪讓人哭笑不得的，她自然是知道網上嗑蓬澈和程沐錦CP的事情，還偷偷溜進這倆人的雙超看過，但熱度確實太低了，總人數不過六七萬，也一直沒什麽水花，況且如果再帶一對，肯定會被人說閑話，說KOB組合不務正業，全員賣腐，再扣上一個黑紅的罪名，只虧不賺。
肖曼呼出一口氣，耐心地跟蓬澈解釋：
“蓬澈，不是我不願意啊，我讓雙岸和傅聽禮炒CP首先是因為他倆目前的熱度最高，引一壯百，你在韓娛混過，應該知道流量的重要性和娛樂圈的經營模式，這不是玩的，這是工作，你得承認你和程沐錦的人氣目前還差點，平均不到四百萬的粉絲，激不起任何水花。”
“那可是...不試試這怎麽知道。”蓬澈妄圖為自己爭取一點機會，肖曼卻道：
“好好好，那你現在把程沐錦叫過來，炒CP這種事情風險大，沒有全身而退的好後路很難退出，所以必須得征得雙方的同意，一起營業才能吸引眼球。”的確，他還沒有跟程沐錦說過這件事情，但程沐錦平常雖然嘴上對自己百般嫌棄，但實際行動上卻並沒有多抗拒，他想在心裏為自己賭一把。
也許，程沐錦會同意的。
這麽想著，蓬澈給程沐錦打了個電話，讓他到公司一趟。
此時的程沐錦正在外面逛街，身邊跟著助理宋佳，正好離公司也不是很遠，聽蓬澈在電話裏說有急事找他，又把肖曼搬了出來，他就很難不理會。
十分鐘後，程沐錦提著兩包新買的衣服出現在了肖曼的辦公室。
他把袋子放在一角，摘下帽子，墨鏡和口罩，看蓬澈殷勤地沖自己笑，略有疑惑：
“曼姐，有什麽事嗎？”
肖曼雙手交叉放在辦公桌上，擺出一副非常認真的架勢看向對方：
“程沐錦，蓬澈提出了一個為組合引流的計劃，你有興趣參加嗎？”
程沐錦狐疑地看著蓬澈，心想這五大三粗的大傻春能有什麽好想法，就點點頭表示肖曼繼續說。
“是這樣，我不是昨天說讓雙岸和傅聽禮抓住熱度開啟炒CP的營業模式為組合引流嘛，蓬澈說網上也有一些人嗑你倆的CP，這件事情你應該知道吧。”
程沐錦眼神飄忽了一下，“嗯，看到過一些。”
“所以，蓬澈的意思是，他也跟你炒CP，你有什麽異議嗎？”肖曼問。
蓬澈用眼神示意他快答應，誰知程沐錦只遵從自己的內心，他當即就拒絕了這個提議：
“我不同意，因為我不想炒CP。”
蓬澈頓時因為他的回答大失所望，他拉住程沐錦的手問：
“為什麽啊？你看我們倆相親相愛的，難道你不想更火一點嗎？”
程沐錦目不直視，“我當然想火，但我可不想落一個靠賣腐火起來的名號，有本事就拿出實力讓更多人看見，你要作死別拉著我。”
“程沐錦！”蓬澈情緒有些激動，指著程沐錦吼道，“你裝什麽清高啊，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是個......”
他欲言又止，程沐錦直勾勾地盯著他，“是什麽？”
可是他又怕程沐錦，怕程沐錦真的生氣，真的不理他。
他平息了心中的情緒，低下頭去，“沒什麽，你不樂意算了。”
“那沒事的話我繼續去逛街了。”程沐錦說完，武裝完畢，拎上他的購物袋轉身離開了肖曼的辦公室。
但是他關上門的那一刻，卻驚魂未定，蓬澈差點，差點就說出去了。
程沐錦離開後，蓬澈失魂落魄地坐在一旁，肖曼像看戲似的看著蓬澈：
“瞧見了吧，人家不想配合，你老老實實回去練你的歌，公司決定這幾個月給你們幾個人定制一首個人單曲，把你那嗓子再潤一潤，沒事就走吧。”
還好程沐錦不配合，不然她可就得頭疼了，她給其他人制定了其他的營業路線，這要是中途變卦，多影響整體。
蓬澈見沒戲，只好離開，一個人又回了宿舍。
他回來的時候，雙岸和傅聽禮坐在大廳看電視劇，是封則負責的一個古裝玄幻劇，最近正在熱播，已經上了五六次熱搜了，是當下非常火熱的劇。
聽到動靜，雙岸從傅聽禮懷裏起身，發現是蓬澈，招呼他：
“蓬澈，你幹嘛去了？快過來一起追劇。”
蓬澈撇了撇嘴，“沒興趣，你倆慢慢看吧。”
發覺他的情緒不是很好，倆人也沒再理會，繼續對著電視劇說說笑笑。
雙岸最近在準備一件事情，那就是封則負責的新劇在籌備中了，他作為制片人要和導演們參與到這部戲的選角當中，劇本他提前拿來看了，其中男二號的形象傅聽禮很適合，而且他有演戲的經驗，這又是個大制作，男二號也有相當高的熱度，雙岸盤算著想跟封則商量把這個角色給傅聽禮。
晚上，程沐錦從外面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來，徑直上了樓。
他回到房間的時候，蓬澈坐在床上對著手機發呆，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大概是都覺得尷尬，於是同時收回視線，誰也沒說話。
程沐錦從袋子裏掏出自己買的各式各樣的衣服，在衣服堆裏，他拿出了一個斜挎包，是黑藍色的，很炫酷，是適合蓬澈的那種風格。
程沐錦沈思了一會兒，把包扔給他，隨口找了個借口：
“買衣服順路看到的，感覺適合你，就買下來了。”
“不要的話就扔了，反正也沒多少錢。”
蓬澈沒想到程沐錦會給自己買東西，接過包的另外，心裏也泛起陣陣說不上來的愧疚，他收起包，清了清嗓子：
“咳...那個，謝謝啊......”
蓬澈鼓起勇氣下了床，拉過一個椅子坐到程沐錦身邊，緊張地咽了口唾液，低聲說：
“我...回來想了一下午，想跟你道個歉，對不起，我那會兒在曼姐辦公室說的話言重了......”
“我覺得你說得對，我們不能靠炒CP路線來吸引流量，那樣也不長遠，你原諒我，是我說話難聽了......”他頓時睜大雙眼，像只搖尾巴的小狗，祈求程沐錦可以不再生氣。
程沐錦嫌棄地瞥了他一眼，推開他：
“無所謂，我又不在乎，而且...你想的是對的。”
“啊？”蓬澈一楞。
程沐錦冷笑：“你辦公室裏想說什麽？說我是什麽？為什麽突然又停下了？”他明顯是知道答案的，卻仍舊逼蓬澈就範，奈何蓬澈不願直接說，程沐錦見他不出聲，就長舒了口氣：
“說我和雙岸是一樣的人，一樣喜歡男人是嗎？”
蓬澈倒吸了口涼氣，沒想到程沐錦這麽坦然。
“我，我不是那意思......”蓬澈試圖解釋，程沐錦擺擺手，“我說了，無所謂，這本來就是個事實。但是......”
他靠近了蓬澈，輕輕拽起他的衣領，呼出的溫熱氣息撲打在蓬澈臉上，讓蓬澈渾身緊繃，心跳加速，程沐錦遲疑後開口：
“我不會饑不擇食，也不想去利用自己的感情獲取利益，即使有一天我真的談了戀愛，也不會借著這段戀情去圈錢斂財，這不是我的做事風格。”
“每個人對待感情的方式不同，有人喜歡光明正大，轟轟烈烈的愛情，有人就期待細水長流的低調，我是後者，如果你不能理解，那就請停止你的幻想。”
程沐錦話裏帶話，意思很明確，蓬澈也聽得出來。
既然他明說了，自己出於對他的尊重，也就點了點頭，答應道：
“好，我...尊重你的選擇。”
“那就好，睡覺吧。”程沐錦捏了捏蓬澈的臉，起身去衛生間洗漱。
他的背影清冷而又疏遠，可又帶著淡淡的禁欲，蓬澈摸著自己被他摸過的臉，低聲嘀咕：
“他這算是撩我嗎？”
如果是，那該多好。就算不能光明正大，在無人的角落獨自浪漫他也開心。
程沐錦不知道的是，蓬澈這個人一直屬於非常自戀的那一種，從來不會主動喜歡人，他十分確定自己不喜歡男人，同樣也不喜歡女人，遇到程沐錦之前，他對任何人都沒有興趣。
後來雙岸休息好了和傅聽禮去了一趟公司，大概聊了一些後續雙人營業的互動模式，又過了幾天，簽名冊便成批成批的寄過來，直接寄到了宿舍裏，傅聽禮作為隊長簽收的時候都傻眼了，他第一次見到這麽多的快遞。
這些快遞被巨大的紙箱子包裹嚴實，上面貼著物流信息，這趟快遞是專門送到宿舍的，開來一個小卡車，卸下來了整整十三箱。
其他人從樓上趕下來，看到這些排列整齊的箱子，不禁感慨起來。
“天哪！咱們上次誰投票活動裏得票數最高，真是辛苦他了。”唐希嬉笑，所有人都看向了門口站著的傅聽禮，緊接著，發出無情的哄笑聲。
傅聽禮扶額，上次投票活動裏，他的粉絲為了沖銷量，有一個富婆直接買了三千份應援物，直接升了三千票，加上不斷圈粉的新粉絲，總票數高達五萬六千份，也就是說他要簽五萬六千份簽名。
“哈哈哈哈哈哈，看來咱們隊長要熬夜簽名咯！”雙岸站在一旁故意挑逗他，傅聽禮走到雙岸面前，揪起他的耳朵，“你別得意，我記得某人得票數也不少，兩萬三千份，也夠你簽的了。”
雙岸不屑，“別逗了好嗎？你得票最高，當然只需要你一個人簽了，我們其他人又不用簽。”
大家一齊看向雙岸，一臉震驚。
“雙岸，你沒看專輯後續新改的簽名內容嗎？”言栩帆問。
雙岸一楞，“什麽，什麽新改的簽名內容啊？”
蓬澈打開手機官方工作室發布的新公告，給他解釋起來：
“上次活動說的是得票最高的成員要在所有專輯上簽名，但因為後續很多粉絲覺得這不公平，紛紛要求其他人也簽名，說是團體精神，公司為了提高銷量，把活動改成了每個人按照得票數量簽相對應數量的簽名，並在粉絲的訂單加了簽名備註，根據粉絲備註的名字進行簽名打包。”
“喏，這還有一條，截止月底購買專輯的通道關閉，根據系統訂單備註統計，還要簽一批集體簽名，加上售票隱藏的銘牌中獎，額外再簽幾百張團體簽名。”
“合計算下來，我們每個人......基本都要簽幾萬份吧。”蓬澈說得輕描淡寫，雙岸卻嚇得腿軟起來，“不是，什麽情況？我們還要簽名，還要簽幾萬份，手不要了嗎？這什麽時候的消息，我怎麽不知道？”
蓬澈指著發布時間：“大哥，這都一周多了你才知道啊。”
“也是，曼姐沒有跟我們但另說，還是那天唐希看到的消息，我們才知道。”
雙岸抽象地掐了幾下自己的人中，表示他快要去了。
雙岸打開專輯所有渠道的購買鏈接統計了一下購買量，發現總共有幾十萬份，而且這還是銷量不太好的情況下。
當然比起剛出道的新人來說，這算好成績。
話不多說，說幹就幹。
幾個人輪著拆開了所有的箱子，裏面擺放著一列列的紫色歌詞本，是那種類似於小冊子的，最上面印著的是六個人的專輯海報，中間就是五首歌的歌詞內容，歌詞本有高中語文書那麽大，在背面留出一片空白，看樣子簽名的地方就是這裏，即使是六個人簽，字體稍微縮小一點兒，空間綽綽有餘。
最後一個箱子比較小，打開裏面是幾百份明信片小冊子，上面是他們拍攝MV或者官宣拍下的相關照片，有單人的還有團體的，在明信片的封面上亮出了淺淡的背景，給他們簽名用。
簽名的第一步是心累，想要擺爛。
快遞員又送進來了一個快遞，傅聽禮拆開，是一箱子簽名筆。
雙岸無奈地笑了笑，“準備的...還挺齊全哈。”
傅聽禮給每人分了一支筆，按照等人份給大家一人先分發了一箱，對大家說：
“我們都數好每箱冊子的數量，簽完記得記錄一下，這批最好幾天之內簽完，後續還要寄一批新的，加個班。”
“什麽？！還有！！！”雙岸全程如同一個白癡似的，壓根對這個幾萬份幾十萬份沒有一點概念。
傅聽禮走到他身邊，像安撫似的在他後背拍了拍，“乖，這也是工作內容，簽累了可以休息一會兒，不必要逼自己。”
雙岸嘆了口氣，把屬於自己的那箱冊子推到了餐桌跟前，然後一沓一沓地壘到桌子上，望著比自己人還高的歌詞本，只覺得頭暈眼花。
剩下的時間，所有人待在屬於自己的一方角落抱著一箱冊子開始了無止盡的簽名工作。
誰也沒跟誰說話，只想把自己手裏的任務早點完成。
傅聽禮拿到了五萬六千多的票數，任務最重；緊接著是言栩帆，在投票階段言栩帆在隊伍裏人氣排名第二，他有粉絲基礎，為了支持他的第一支組合，沖了四萬的票數；隨後是唐希，三萬七千票；蓬澈三萬一千票；程沐錦兩萬七千票；雙岸墊底，兩萬三千票。
那段時間雙岸被黑地有點厲害，加上傅聽禮粉絲爆料的他機場罵人的視頻，導致人氣很低，他的人氣上漲，是從那場和傅聽禮的雙人直播開始的，緊接著就是演唱會上一鳴驚人，收獲了大批粉絲，很快便沖到前端，加上線下的好形象，圈粉更多的路人，從墊底的人氣一路沖到第二。
現在粉絲都在感慨，當初為什麽沒有支持雙岸讓他多簽點兒。
集體簽名最終統計的數量有六萬份。
六個人悶在宿舍裏沒日沒夜的簽名，一晃又是半個月之久。
隨著入冬的腳步，天氣漸漸轉涼，預計未來一周都可能會迎來大風加陰天，並提醒雨城的廣大群眾註意好保暖和出行安全。
傅聽禮首當其沖，把自己的五萬六千多份簽名簽完，緊接著又開始簽集體簽名。
言栩帆第二個簽完的單人，作為分量最少的雙岸吊兒郎當的偷懶，至今還有一千多份沒簽完，他感覺這半個多月手不是自己的，第一次這麽討厭自己的名字。
整個十一月大家都投入在簽名當中，肖曼月底來了一次宿舍，告訴大家30號大家留出五六百份直播專用。
肖曼把雙岸和傅聽禮單獨叫了出來，二人面面相覷之餘，跟著肖曼上了二樓房間。
“曼曼姐，叫我們...有什麽事嗎？”雙岸問。
肖曼白了他一眼，“肯定有事啊，簽名簽傻了。”
傅聽禮應該能猜到肖曼叫他倆何事，就直接開口詢問：
“曼姐，直播是有我們什麽營業的內容嗎？”
肖曼就喜歡他這種聰明的人，她打開手機，點開了一個文件夾遞給傅聽禮，說道：
“這次直播你倆坐最中間，坐近一點，我們簽名直播有幾個環節，剛開播先跟大家打招呼聊天，在聊天過程中你倆可以多加一點彼此的話題進行CP引導，十分鐘後，開始輪番簽名，中間還會讓你們清唱自己的歌曲，這中間該怎麽互動上面寫得很清楚，我就不多說了，還有後續有個互相簽名的互動，你倆到時候互簽，然後再整體互動，懂了嗎？”
肖曼說得簡單直白，看完具體內容後，倆人心裏也有了大概的底，點了點頭就繼續下去簽名了。
30號午飯過後，六個人如約來到了公司，帶著五百份空白歌詞本和明信片冊子，到專門直播的房間，在一切準備就緒後，直播開始了。
自從上次音樂節過後，已經一個多月沒看到組合的合體互動了，加上這段時間傅聽禮和雙岸首當其沖帶著組合話題發合照和日常維持熱度，粉絲只增不減，開播十分鐘，微博直播間就湧進了八十萬人。
簽名直播正式開始，雙岸和傅聽禮開始搞事情，旁邊引導直播效果的工作人員在一旁問道：
“哎？你們到今天會簽隊友的名字嗎？誰會？”
傅聽禮看了一眼雙岸，雙岸擡起頭露出挑逗的笑：
“隊長，你會嗎？秀一下唄。”
傅聽禮從他手裏拿過冊子先把自己的名字簽了上去，然後又拿來一張空白的冊子，在最中間簽了雙岸的名字，雖然和雙岸的字體不一樣，但很好看。
他把簽了對方名字的冊子拿起來展示在直播鏡頭，然後遞給雙岸：
“你簽一個我看看你技術怎麽樣。”
“呵，我的技術好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看我的。”
隨後工作人員提醒要收放自如一些，二人緊接著又開始帶動全隊開始了互相簽名的環節，倆人中間偶爾說出一些虎狼之詞總讓直播間的彈幕尖叫連連。
這場直播到結束一共兩個小時，總計收看人數達到了240萬左右。
直播的熱度應該還能維持一陣子，大家看只剩下了最後一百張，幹脆加快手速把這點簽完。
趕在下午五點多，他們售出去的專輯的全部簽名終於全部結束。
“大功告成！”
“天哪！終於簽完了，我感覺再簽下去，看到自己名字都想吐了。”
“可不是嘛，最近簽得我腦子都壞掉了。”
幾個人互相感慨，這時肖曼又從外面回來了，她腳步輕盈，雙手猛拍幾下，看上去是有什麽好事要通知。
“來，跟大家分享一個新的好消息，‘周末狂歡’的綜藝節目組聯系到了我，說邀請咱們KOB組合參加綜藝節目的錄制，排在三周後，也就是下個月的25號聖誕節那天，我晚點在群裏發一份節目組的腳本，你們回去看一下，這是一個曝光的好機會，你們剩下的時間也沒什麽事兒，把準備上節目的舞蹈再練一練。”
“哦對了，最近有幾個品牌商聯系了我，談代言的事情，目前有家牙膏品牌提出讓唐希去，還有一家香水品牌邀請了程沐錦，還有幾家還在洽談，有進展了我聯系你們，爭取讓每個人都拿到一個代言機會。”
隨後，肖曼把代言廣告拍攝的一些相關內容發給了唐希和程沐錦，並標明了時間，他倆可能這幾天需要出外地趕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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